2018年2月27日,余艳报告文学新作《守望初心》研讨会在北京中国作家协会召开。
余艳耗时三年,采访了近百位红军、红嫂及他们的后代,六易其稿,写出了这部非常有分量的作品,契合和体现了不忘初心,牢记使命的宗旨和时代主题。中国作协副主席、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何建明等20多人参加了研讨会。专家们就《守望初心》的文学特质与艺术探索进行了充分解读与深入探析,对《守望初心》给予了很高的评价,认为是一部文学性、思想性、可读性俱佳,有历史纵深感和现场感的报告文学佳作。
从革命最初的初心认识初心极其重要
余艳写这部作品精益求精的态度值得我们学习和提倡。现在我们用初心这个词很多,但真正的初心是什么,到底怎样牢记初心、发扬初心?从革命最初的初心去认识初心极其重要。老一代革命者的初心不是今天常挂在嘴上的那样简单和轻松,而是要付出生命、情感、生命,要遇到痛苦、委屈,甚至要遇到背叛和出卖。对于革命队伍中的女人,初心的概念更加丰富复杂曲折。
——何建明(中国作协副主席、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长)
这部作品书写了一段真实的历史,写生与死的考验中,我们的党牢记初心,不忘人民,人民不忘初心跟党走,值得好好研讨和推荐。作品着重阐述了党和人民群众血肉相连的关系。我们从哪里来,我们为何出发?《守望初心》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——王跃文(湖南省作协主席,著名作家)
《守望初心》这本书是追本溯源寻找信仰初心的感天动地之作,对加深人们对初心的认识有着很强的现实意义。作品的文学性特别充足,使人知道了血与火的斗争是如何惨烈,只有读懂了这些女战士和红嫂,才能读懂中国革命。
——雷达(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、著名文学评论家)
初心究竟是什么?书里面这些普通人也在不停地叩问。共产党人为什么要革命,为什么要把土地分给人民,为什么要采取那种暴力的手段?余艳不是以空头的理论来回答这些问题,而是以活生生的湘鄂西历史、以中国大地上当时的历史问题、历史状况来回答。作家的追寻是令人信服的。
——叶梅(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常务副会长、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)
这是典型的中国故事,表现了历史的丰厚性、多样性、尊贵性
这本书塑造了平民英雄,给小人物立传,他们的心路历程惊心动魄,是典型的中国故事,也是历史留给我们最宝贵的财富。余艳使这些英雄立体化,她与每一个人物都在进行精神上的礼敬和心灵上的对话。
——吴义勤(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、作家出版社社长)
这本书用很多材料说实话,都是正史里面的边角和余料,正史不写的,通过很多细节把人物斗争的过程、牺牲、奉献都写出来了,这样,我们军队的发展史,根据地的发展史,才算比较完整。作者把初心和人民打通了,这非常重要。
——白烨(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常务副会长、著名文学评论家)
余艳一而再、再而三去寻找,寻找到了我们过去忽略的东西,打捞了很多即将消失的东西,找到了一种初心,能够代表那个时代、那个生活环境的价值观,具有巨大的、惊心动魄的力量,表现了历史的丰厚性、多样性、尊贵性。
——李炳银(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、著名文学评论家)
我们原来看红军,都是正面的前台的,《守望初心》把后台的东西推向前台,我们看到了女性的牺牲、女性作为英雄的这一面,塑造了一个个具体的有血有肉的人,填补了以往英雄书写中的盲点和空缺,我们看到的是一种情怀。
——何向阳(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主任、著名文学评论家)
这本书从正面来回击了历史虚无主义。我们的历史为什么是这样的历史,我们的合理性、合情性,许多人已经不知道或者淡忘了,余艳很鲜活、生动、充满感情地表现出来了。
——王山(《中国作家》杂志社主编、著名作家)
桑植那一片山水、当地的老人们等到了一部为他们写的、属于他们的有着填补空白意义的作品。在革命年代,死容易,如何生更难。余艳用一群女性的群像,塑造了呵护着中国革命从出发到成功的地母的塑像。作品里无论是英雄还是小人物,余艳是真正地心疼他们,她的情感是真实自然的,也是能够打动人的。
——刘颋(《文艺报》评论部主任、著名文学评论家)
写出了中国革命原动力、驱动力的由来
余艳《守望初心》尝试了一种新的报告文学的写法,当历史资料无法充分表达情感时,就以小说的写法来抒发自己的感情,很有情感的冲击力。余艳发现、重新认识了革命与民歌的密切关系——革命是为人民谋利益的,民歌是抒发人民心声的,人民借民歌抒发革命热情,民歌使革命在人民心中留下印迹——这有助于我们认识历史。
——贺绍俊(沈阳师大教授、著名文学评论家)
《守望初心》以殷成福一家为经,以桑植民歌为纬,串联起桑植老区红色女性群像,揭示了这片土地的红色女性们与红军、与二十世纪中国革命这一时代洪流的深刻联系,令人心灵震撼地表现了湘西桑植革命老区惊心动魄、意味深长的真实景观,具有填补历史空白的意义。作者从特定的、人们以往不太注意的角度,写出了我们革命原动力和驱动力是什么?为什么革命能够可持续地不断往前推动?在怎样加强和突出报告文学文学性方面提供了有意义的经验:写出了人物的行动性和成长性,显示出人物形象内在的力度和精气神,让人物“立”起来,“活”起来,使作品获得了形象的力量、情感的力量、思辨的力量,使人物形象坚实而有意味。作品写出了这些女性为什么能够有初心,保持初心,守望初心——因为他们知道,这支军队里有我的亲人,我的丈夫,我的孩子,这支军队是在为我流血拼命,那我也要拼死力挺这支军队!作者写出了一个个的人,与这支队伍、这场革命的同气相求,骨肉相连,血水交融;写出了中国革命原动力、驱动力的由来,写出了革命是怎么样走向胜利的,写出了什么是人民!因此,这个作品真正具有了人民性,具有了相当深刻的人性的含量和人性的光芒,也具有了独特的诗性。
——龚旭东(湖南省作协副主席、湖南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)